把贾正亮拍了个脑袋开花后,那血流了那张小黑脸满脸,视觉效果上是震撼,给人的感觉是我是个心狠手辣辣手摧男的角色。
至少从我在扛着贾正亮这一脸血去龙虎山设置的医务室时,路上的行人纷纷给我让路,尤其是男人同时用一只手捂住下档一只手捂住头的举动来看,我一开始是不甚明白,后来那些人在我还没走远就开始议论我在这几次比试中的称号了。
踢蛋狂魔。
什么鬼?!好歹我还能看出是个雌性的存在吧?
那些人自以为的小声八卦……
“刚才那个就是踢蛋狂魔,跟不摇碧莲是亲戚的那个。”
“就那个戴着帽子,满脸欲求不满一脸凶狠的驼背女人!刚刚拖着贾家的小子走了……”
另外一人一脸惊恐,语调拔高:“该不会要背到后山小树林去专门踢掉蛋蛋吧!”
众人纷纷惊恐……
“不会吧?!”
……
我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一手扛着贾正亮,一手摸~摸自己脸上那一圈圈的绷带,没察觉出猥琐,不过如此木乃伊的形象确实有点吓人。
半路上贾正亮突然醒了,一时之间挺沉默,头低垂着,那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