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大好,几瓶啤酒下肚,脸有些发热,再加上绷带包着,不大舒服,扯了扯领口,大着舌头说:“我是个无名小卒,这功夫都是瞎捉摸的,没有正经的师父。”
“那为什么有兴趣来罗天大蘸呢?”略冷淡的声音。
我歪着头,看着他白色的发丝在微风中微微飘舞,眨巴眨巴眼睛,说:“来这里长长见识呗,顺便回来看看啊。”
“你以前来过这?”那眉心痣一凛。
我毫不在意地打了个酒嗝,茫然地看着他,“没来过啊......”我在这住过来着,后来就没回来过了。
醉意上来了,那篝火的热量似乎能传递过来一样,身子和脸莫名地开始烫,身子内深处内似乎有团火在骚~动,这感觉熟悉而令我厌恶。
清冷的声音蓦然传来,“姚小姐这样在这里扯衣领有些不好。”
我眨眨眼,有点懵逼,只得说:“我有点热......”
那头狐狸出声:“你是感觉热?”
我点点头。扯着衣服领子的手动作停了下来。
“那为什么不拆掉绷带透气?”
对哦,有道理。真是热死个人了。
智障的我,没意识到自己是在跟人精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