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脑瓜子能转好几圈坑我几十回,我都不一定能拐过弯来。
我还在试图挣扎:“还是不耽搁诸葛兄的时间了吧,这种事情怎好让你来做,有损你的身份啊。”再说,我两现在也不是很熟吧,你那么巴着上赶着给我算命是怎么回事。
我伪装得那么好,没道理会穿帮。
那狐狸笑越发平易近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什么身份高低的顾忌。”
我死心不改地还想动摇他的所谓“好心”,“可是吧你看,我现在......”
“换一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周围的人都盯着我们。”诸葛青侧头,眼睛瞟向旁边那些在偷瞄着罗天大蘸上表现出色样貌更出色的新晋男神的女粉丝们。
不用你说,我已经感觉到那一道道灼热而锐利得像刀子的视线在我身上和脸上巡逻着,就差找地方下刀了。
但站在厕所前聊天也不是个事儿,人进人出地看着我们聊天,好像我们是智障似的。
知道今天这事儿是混不过去了,也不知道诸葛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连拉个屎都能遇到不想遇到的人,我这人品啊。
俗话说得好,人的霉运没走到底时,你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倒霉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