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记忆中的厨房位置一路顺到了厨房,小心地撬开厨房的锁,其实厨房这种根本不用上锁的必要,不过当年我溜来的次数太多了,搞得掌勺的光头由此对我大防,之后都上了锁。
按理说,我都不在山上那么久了,这锁厨房的习惯居然还保留着也是稀奇。
月光太亮,即使不开灯,夜视我也是棒棒的。
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一口气吃了十几个烧麦,这真是我的最爱。想不到天师府还有这等好吃的,居然藏着厨房里也不端出来给客人吃,幸好我发现得早,要不然放在这里喂老鼠多亏啊......
我摸~摸根本没鼓起来多大的肚皮,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回味着刚才的美味。
刚才一吃起来就没留意要剩下点什么了,吃起来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一不留神就给吃光了,只剩下了个空的蒸笼在那里。
这没花我多少时间纠结,反正我就是来偷吃的,嘴巴一抹,明天谁又能猜到是我?
我出厨房时还十分有职业道德地将东西回归原位,出了门还给上了个锁。
望望依然亮的不正常的月亮,感叹着这日子还算有点人样。
在回去的路上,发生了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