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宫殿。很快这个宫殿的院子里就只有帝后,黄桃一家和恒国公府的人了。
有内侍给帝后和黄桃一家搬了椅子,帝后坐在地上那人的正前方。居高临下地问,“说吧,怎么回事儿?又是蟒蛇又是劫人的,朕这宫里怕是还有不少你们的帮凶呢。你们不说,朕总能撬开一两个宫女太监的嘴巴的。”
恒国公府的人在听到地上的人承认自己身份的时候就跪在地上,此刻更是瑟瑟发抖。一个女眷跪行着到皇帝面前,“启禀皇上,此人,此人是国公爷的庶子,臣,臣妇一家与国公爷早已分,分家。此事不关臣妇一家的事,求皇上明鉴。”
“嗯?你是二舅家的?”
“相公是老国公爷的第四子。”那个女人的声音越渐变小,毕竟自己这一支只是庶出。
“嗯。”皇帝没有过多的表情,转而问跪在最前面的恒国公,“恒国公,你有何话要说?”
“臣教子无方,求皇上责罚。”
“这可不是责罚就能了事的,不论他是想行刺还是想□□宫廷,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们若不从实招来也行,朕也懒得费心思审了,就按行刺罪论了吧。”
皇帝的话一落音地上的人就开始七嘴八舌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