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黄桃就去了程理那个西域朋友再城里的住处,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每次看着眼前的典型的新疆人面孔,黄桃都会有一阵恍惚。
眼前的人官话说得不错,不仔细听不太能听出羊肉串的味道。对方满口答应,说好隔天就把狗送过来。
隔了一天程理的那个西域朋友果然送了两只狗来。一大一小,毛茸茸的,黑白斑驳的毛色,耳朵下垂,看着并不是太凶的样子。
“刚从西域送过来的,”朋友说着还摸了摸大狗的头,“本来天山獒是不适合在城里生活的,不过它的孩子最后只活下来了这一只,它有点难过,家里人给送到这儿来散心的。”
“……”黄桃想说狗还要散心吗?后来一想,不论哪个物种作为母亲失去了孩子都是伤心欲绝的事情吧。黄桃蹲下来,看着眼前的狗妈妈,“你好,接下来家里面的事情就要拜托你啦!”接着友善的笑了笑,她想伸手摸摸狗妈妈的头,又怕它攻击自己,毕竟这么大一只狗呢!
狗妈妈看着黄桃,似乎是在分辨她在说什么,蹲下来的黄桃看着似乎并没有什么攻击性,所以狗妈妈也没有表现出来它的凶性。
而小狗却不像它妈妈那样有那么多的社会阅历,看见黄桃蹲下来就摇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