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整天就知道跟你爹学些之乎者也,这么大的姑娘了,女红女红不会,茶饭茶饭不行,比你妹妹可是差远了。看你以后怎么找婆家!真不该让你跟着你爹去学堂!”
黄桃和黄杏也一起帮忙端菜盛饭。
“娘,我还小呢!再说了,我爹说了,咱家没有男丁继承家业,要留我招胥的。”
黄陶氏闻言吃惊的盯着黄桃,“这个老黄头,怎么啥都跟你说呢!咱家有个什么家业哦!你们能找个良人陪伴一生就是娘最大的愿望了。别听你爹瞎说,找赘婿能找到什么好人,有志气的男儿能入赘?老黄家也不是就他一支。谁姓黄不是姓,你外祖还就我一个女儿呢,怎么没让你们都姓陶呢!我以后死了也不需要你们的香火,死都死了管的了那么多!”
“娘,您整天说我大胆,我看您的胆子才是最大的吧!这话您都敢说啊,得亏爹爹还在学堂里,不然准又跟您念一大堆之乎者也!” 黄桃的爹是梨木村里唯一的秀才,在村里的学堂里做先生,村里的孩子们都是他开的蒙。
娘三个坐在备菜的长桌子旁,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话。
“你胆子不大谁胆子大呀?还敢编排爹娘的是非了,怎么没见你妹妹说爹娘坏话呢?”
黄杏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