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霎时更苦涩了。
他这要她怎么解释呢?告诉他,其实自己并不是认床才睡不好,而是因为每晚都在做着不堪入目的旖旎春梦,所以才睡不安稳吗?
一想起梦中那一幕幕宛若真实的赤裸缠绵,计央忍不住就红了耳根子。
兴许是前几日误见春光的后遗症,自从那天看了场真人版的春宫秀后,她连续做了好几日的春梦,每回都梦见自己化成了那场春宫秀里的女子,被一陌生男子压在假山上褪去衣裳,尽其所能的爱抚挑逗、肆意褻玩。
而一切梦境就如同那日所听到的淫声浪语那般,男子吻过她胸前的浑圆,双手时轻时重的揉捏,薄唇则舔过她白皙的胸脯、含着她的乳尖,甚至轻轻囓咬起来,让她仅能紧紧抱着男子的头娇喘不休,并一再的挺起自己上身,将自己的一对雪乳更往男子口中凑去任其玩弄。
但梦中那男子并不因此满足,松开了一隻本正揉着她胸脯的手,直往她的身下而去,而就宛若真的被触碰了那般,计央几乎可以感觉到男子那略带粗茧的手覆上她的私密处温柔抚摸,双指轻搓着她敏感的玉珠引发她春潮氾滥,在发现她已湿到不行可以接受他之后,手指立即温柔又霸道地狠狠插入她紧窒的花心,一进一出、一下又一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