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他嫌弃我不够耐肏!”月如像只被欺负的小白兔一样,红着眼睛,软软地用有些沙哑的哭音向云幕控诉自己哥哥。
云幕摸摸月如的头安慰了下这只假哭怪,抬起眸子温和平静地看了眼月夜,两人眼神交流间意味深长。
最后云幕也只是耐人寻味地浅笑一声,并没有立刻对月如的控诉进行回应。
月夜:.....吾难甚!幸好云幕没有完全被表象迷惑。
等月夜解释了前因后果之后,云幕才把月如捞在怀里同她说话:
“哎呀,你哥哥是夸你娇软惹人怜爱,哪里是嫌弃你啊。我们的小娇娇儿那么招人疼,哥哥们都最宠你了。”
“没事的,受不住肏是因为肏少了.......以后习惯了高潮的快感就不那么容易晕了。”
“从被肏到奄奄一息,锻炼成被肏得半死不活。”
“等你修养好了,我们多努力努力,你晕着晕着,就晕习惯了嘛。”
月如,月夜:.......白切黑惹不起,他是怎么能一脸平静说出这种残暴话语的。
月如听完这番“安慰”之后,心底的怂和期待对半切,仰起脸不自然地笑笑。
顺带定下了要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