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听见何犀的浅笑。
“谁急?我不急。”
他抿唇,单手攥着她的手腕向上拉到头顶,埋首去亲她的颈项。
何犀半阖着眼,手不由自主去描摹他的肌肉轮廓。
尤叙习惯性接受,另一手揽上她腿根,神思愈发混沌。
之后他们流着汗休息,对着苍穹上飘乎的云聊了会儿天。
午后丽日透过窗格投射在她胸口以下,像动画片里纹路分明的被子,也像一板白巧克力。
何犀阖眼感受着覆盖在她身前腿间的暖光,后脑突然被抬起来,再落下时多了个枕头。
脑袋边的松软轻微塌陷,清爽的香波味靠近,胳膊边又传来温度。
何犀转头抬了抬眼皮,瞄见尤叙轮廓分明的侧脸陷在白枕头里,就像雪地里的山川。
“这阁楼真的好安静,一点儿声都没有。我们家就老能听见楼上的脚步和桌椅拖拉声,有事没事还起钻机,特吵。你以前自己呆在这,又不找人说话,双重寂静,是不是跟在太空里独自执行任务一样?”
塌在腿根边的手被翻开朝上,贴上干燥的掌心,攥牢。
“是,所以认识你之后,我老是耳鸣。”
“我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