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父则莫名长得像斯-大林。
“叔叔阿姨好,我叫何犀。”她笑得灿烂而节制,昨夜里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的结果。
尤母眼角的纹路呈流波:“你好,尤叙跟我们说过了,快进来吧,不用换鞋了。”
尤叙观察着其父的反应,生怕场面失控。
然而之后的发展出乎他意料的顺利。
“阿姨,您在做什么菜,需要帮忙吗?”
“还有一道菜就好了,你去参观参观,不用帮忙。”
何犀看了一眼切到一半的材料,又注意到尤母手指上的创可贴,问道:“我来给您打个下手。”
说着便迅速洗了手接过菜刀,娴熟地切好菜归在盘子里。
尤母细察其动作:“小何,你平时经常下厨?”
“对,我还挺喜欢做饭的。”
“嗯,挺好。”
就那么一个多小时,尤叙突然明白了他们家从前问题的症结之一——安静,极致的安静。
往日席间除了些正儿八经的日常叮嘱,他们仨几乎没什么轻松话题,所以总是沉默。
何犀有点像学校里的午间广播站,不过是交互式的,什么都能聊,还特会做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