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太粗暴了。
季敏忙伸手拽了他的胳膊:“你快起来,地上凉。”
楚绍被季敏拽起来,涨红着脸,心里一片沮丧,他自认算作极聪明的,为何在敏弟面前一再出丑呢。
季敏看着低着头,肩膀都怂了的楚绍,这人对她是一片赤子之心,可她若真是男子,他们两个之间做什么都无所谓,可她是女子啊,有些事是一定不成的。
但他不知道她是女孩子。
他一无所知,说到底还是她瞒了他,是她的错!
季敏心中有愧,便柔声道:“对不住了,刚才是我不小心,不过,这种脱鞋的事情,怎么能让你来做呢。”
楚绍听季敏向他道歉,忙摇头道:“这有什么,敏弟,我自幼读书,最羡慕春秋时的羊左之交,左伯桃为了让羊角哀活命,宁可自己脱衣冻死,这样的生死之交,才是真正好兄弟。
今日你为民除害,受了伤,我替你脱鞋,尽一份心,是小事情,是我心甘情愿。
我十二岁时,在这观里住了一年,身边没有带小厮,这些解衣脱鞋的事情,我自己都是做习惯的,我并非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死读书的呆子,所以敏弟你不用怕我做不来。”
诶,季敏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