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许秋来是有点腿软,她睡裙外边只披了个外套,老实背手跟边上站着。这种同床共枕到一半被男友父亲来敲门的事儿,她人生还真是头一遭遇到。
“你就睡这儿?”陆父指着那张三人座的旧沙发,抬头问儿子,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寒酸的沙发。
陆离刚才进卧室只带了一床被子,枕头和热水袋都还放在沙发上。
误会就误会,总比知道了两个人睡一间屋子好,秋来使劲给男友使眼色,陆离只能忍气,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换番说辞:“我睡哪里都跟您没关系。所以你在这个点带人来找我,到底是想做什么?您该不会以为我还跟十几岁一样,几个保镖就可以把我想带哪儿带哪儿吧?”
沙发很破了,扶手边缘还被秋甜前两年不懂事那会儿,用彩笔在漆皮上画了几个擦洗不掉的牵手小人,让人家儿子就睡在这种地方,还没有暖气,饶是秋来再好的心理素质,这会儿心里也有些打鼓,没等她想好怎么解释两句,男人已经掀开那羽绒被,在沙发正中端坐下来。
这下画风就更诡异了,许秋来觉得自己家的客厅被男人一坐,成了什么国际会议厅。
“你说我从来不肯花一分钟了解你,所以我今天就花时间,好好看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