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任何人一分钱的资金救援以及学校任何形式的贫困补助,当时没有,今天更不可能凭白接受您几千万人民币。‘志无所定,身无所立,事无所成。’这是我父母从小教育我的话,没有志气的人成不了气候,我虽然不是个乖巧的女儿,但绝对是称职的学生,无论是考q大还是工作挣钱,我努力的理由就是为了有资格得到人生的自由选择权,不被迫谋生,不被左右,不愧对任何人活得尊严体面。”
“您的劲儿可能使错方向了。您不该给我这份协议,因为这段关系里喊开始的人不是我。我不会因为压力违背本心说结束,也没有权利为一己私欲辜负任何人。我和陆离的高度是不是平等的、匹配的,只有我们彼此才有资格评判,旁人无可置喙。假设今天我真的在这本文件上签了字,无论对我还是对您的儿子,才都更像一种侮辱。”
“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结束了,一定是因为彼此厌倦,而非任何外在条件。”
许秋来的肩膀纤细单薄,却坚毅笔挺。
她目光不闪躲,咬字镇静,态度不亢不卑,是真的无所畏惧,而非伪装出来的大方。
陆父识人无数,自然能看得出来,他与她定定对视了两秒,直到此刻才算真的把许秋来的模样纳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