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来怕他睡不好,又问:“背还疼吗?药还擦不擦?”
“擦!”
陆离背对她把文化衫掀到肩膀,秋来给他上润肤雪花膏,轻柔地抹开,像模像样安抚:“这个烫伤膏效果很好的,你睡一觉起来肯定就没事了。”
陆离冰得牙关打颤,闻言还是认真道:“那你多擦些,好得快。”
许秋来极力忍耐憋笑给他抹了小半盒,“行了,明早起来起来肯定又滑又嫩的。”
陆离真以为是烫伤药膏,擦上去只觉得背上不疼也不痒了,就是他低估了老破小客厅的寒冷程度,越睡越冷,两床羽绒被盖上,牙关还是冷得直打颤。
潜意识想到一墙之隔就有热源,身体更是辗转反侧,模糊间,他后悔起了自己早前信誓旦旦不睡秋甜的公主床。
有那么几分钟,陆离觉得自己再点把火柴就可以羽化了,生挨硬挨躺了半小时,终于裹着被子敲响秋来的卧室。
“你怎么不早说呀!”秋来摸着他冷冰冰的手,“那怎么办,我叫秋甜过来跟我睡……”
“别吵她了,我就睡地板吧……”陆离冻得有点儿神志不清,半闭着眼睛往热源靠近,许秋来实在不忍心他睡地板,卧室里是暖气片不是地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