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回到过去的关系了。”
“没出息。”男人臭骂一声,踩下油门驶出庭院,“你好好反思是不是自己日子过得太舒畅,从小你要什么家里给你什么,别人辛辛苦苦学习工作,你只需要吃喝玩乐,还不满足?今天我话就放在这里了,你找谁都可以,就是许秋来不行,就算她愿意,也一步不可能跨进咱们家,不信你等着看吧。”
兄长的言语和从前母亲的劝阻重合起来,有什么东西在季时安脑子里一闪而过,他忽然回头,直起僵直的身子,开口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别人都可以秋来不行?”
“没有为什么,她现在的身份和你不匹配。”
“不对,”季时安摇头,“不是因为这样,爸对所有朋友都那么宽容,他捐过那么多学校,只有秋来,许家一出事,他的态度就变了。我从前求他帮帮秋来,他看都不看我,我们家和许家到底发生了什么?秋来不理我,是不是也因为这个?”
他越说越心惊,以前从未想过的细节,在此时意外地竟都被串连起来。
“脑子不够就省着用在别处,不要脑洞大开写连续剧。”
兄长皱眉呵斥,再不肯回答他任何问题。
季时安只是四肢发达,不是没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