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精神一震,“你说清楚一点,东西藏在哪里?你怎么会知道?怎么跟他说的?”
“申总出事那个下午,下班前,我刚好拿文件进去批示,我看他在办公室里和齐总打完电话,急匆匆关上保险柜,怀里夹着一堆密封过的文件。”李助理十指痛苦插进发根,“再之后,我就听到他出事的消息了。”
“大家都以为他是从九溪那套别墅回城路上出了事,但我知道不是。我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了,他出城是去藏东西的,申总不会把东西藏在一个所有人都能找到的地方。果然警方后来把那套别墅没收封存,什么也没发现。我相信在这之前,经侦队一定在里面地毯式搜索过不止一次,但他们什么也没找到,足以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他究竟把东西藏哪儿了?”
“大概在初霄十来岁的时候,申总他有过一段婚外恋。对方是他学生时代的初恋,申总有次喝醉了自己跟我说,那个女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最信任的女人,这段关系只持续了一年多,因为被夫人发现,岳家一再警告施压,申总才表面上和人断了。”
“这个女人是谁?”
“我没见过,我只是个助理,更何况申总他一直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但我约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