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往,陆离早就皱眉喊疼了,现在却动也不动,一双冰冷的眼睛只盯着她。
固执僵持数十秒,许秋来感觉视线撑不住就要模糊下来之际,终于在满街汽车鸣笛声中,听见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气。
他明白许秋来的骄傲,把她揽进胸口。
在肌肤相触的一瞬间,那泪迹飞快悄无声息地融进陆离的黑色卫衣,除了一点冰凉的温度,此外再无痕迹。
“无论你在做出什么决定之前,相信我,告诉我,我只有这个要求,可以吗?”
她的答案像是思索了千万秒,才轻若鸿毛又力敌万钧地落下来。
“……好。”
陆离心中一直悬挂的石头终于落下来,空气中的氧气仿佛直到此刻才抵达他的肺部,顺畅呼吸。
他尽量不想再提这让人僵硬的话题,握紧她冰凉的手,在人行道的红绿灯重新换过来时,随着人流一起抵达彼岸。
“你饿不饿?”
“不饿。”
“但是我饿了。”陆离抱怨,“我从早上八点钟起床工作,到你给我打电话,之后再到现在,还没有喝过一口水。手也疼,”他把那只骨节修长,青葱白玉似的神之右手抬到她面前,“都是你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