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
可惜她只能在心里进行否认三连,毕竟在师兄们眼中,陆离是百分之百沉迷科研不懂情爱的国之栋梁,她和他们一样,都只是陆离学生和忠实拥趸。
他们不会理解师妹为什么会在这节骨眼抛开陆离的讲话去干其他无关紧要的事,当然,许秋来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可供解释。
反正礼堂灯一关,底下都是黑漆漆的,谁也看不见她。许秋来只能这么安慰自己,被师兄们半推半夹带进礼堂。
前辈们的座位在前排,待遇不是新生能比的,许秋来后悔不迭,屡屡想往回跑和同班同学会合,又屡屡被黄毛师兄按下。
他讲着一口滨海方言对秋来进行谆谆教诲:“师妹,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心神不宁如坐针毡的,没点定力,这样不行的哦,我们搞技术的,就是要静得下心来吸收知识。”
……
许秋来牙疼,压着膝盖半晌回他:“师兄你说得对。”
他听罢满意地点点头,逮着秋来朝自己同学介绍:“我师妹,高中奥数国家集训队选手,本来要上数学系的,结果现在来了信院,一样拿信安大赛冠军……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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