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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是在重新给我昨晚真正的答案,对吗?”
他的眼睛比起往日无机质的黑色,似乎更多了一点光亮,有患得患失,也有微不可查的哀求与渴望。
这个问题太凝重,凝重到她明白自己一开口,或许两人以后便是真正的再无交集。
许秋来肩膀僵直,喉咙哽咽,不知望向何处。她看着他,不敢启口泄露情绪中的脆弱,半晌沉默以对。
“我明白了。”陆离眼中的光彩彻底熄灭下来,他试图扯起僵硬的嘴角,挤出一个离别笑容,但最终没有成功。
“真高兴认识你,许秋来,祝你成功。”他看不透许秋来的想法,艰难说完这一句,发现再无话可讲,垂头转身,轻轻道了最后一声。
“再见。”
这一声更似微不可察的叹息。
直到那颀长瘦削的身形消失在墙角,许秋来忽地扶墙蹲下来。
那种感觉,像是某个假期打三份兼职,那次连续工作30个小时后,眩晕和贫血状态一齐涌到脑中,胃里抽搐,眼前全是金星,青黑一片。
她捂着胃深呼吸感受胸口的起伏,极力把刚刚这段记忆封存,想些别的事,艰难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