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有人真的对许秋来下结论时,她还是有种天塌地陷般的绝望袭来。
按之前那个人的话讲,陆放不是一般家庭出生,对那些金字塔顶端的人来讲,一般数额的赎金完全不如孩子的性命重要,要警方最后抓住歹徒坐牢不难,但却不能百分之百保障人质安全。他们明显已经做出了决定,在结束交易之前,警方只会暗地调查,不会出面参与。
这就是说,秋甜和王川晨的安全,几乎只能听天由命。或许也有可能,他们现在已经遭遇了不测。
秋来浑身在打冷噤,她小心翼翼地哀求,“通话录音能让我听听吗?”
“可以。”
这一声很近,仿佛带着叹息从身后传来。
她转回头,发现陆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天已经完全暗下,他浑身携裹下雨天的潮气,轮廓利落而清冷,黑发被淋湿落在眉宇和鬓间,缓缓从晦暗阴沉的黑夜里踏进来,抬手开门口的灯,将一整个会议室点亮。
华哥落后一步跟着,塔一般的身躯高大而沉默,他右手里的大伞伞尖落地,滴滴答答很快流出一小片水洼。
“你怎么来了?”
“我想帮帮你。”
他快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