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收回撇了他一眼,“好端端的提那事儿干嘛,都过去了,你一会儿别动不动在她面前拿这种口气说话,她最恨人同情她。”
季时安考试全军覆没挂科的事被老爹知道,早上叫去书房训了整天,好不容易借口上洗手间,让他哥抵着偷溜出来,这才赶上秋来的决赛。他学习不上心,朋友倒是一堆,说是要来看比赛,马上有a大青协小高层的朋友把他安排在前排,这地方勉强能把人影影绰绰看清楚。
“我懂我懂,你的小青梅嘛。”那人讨饶,想想又道:“不过你怎么想的呀,你俩认识那么多年,说不喜欢吧,跟护崽子似的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上q大你也上q大,说喜欢吧,也没见你俩有什么进展,张姑娘李姑娘换得挺勤快的,你对她到底什么感觉?”
这话问得季时安哑口无言,搡了人一下,“你甭拿那些人和秋来比,这怎么能比一块儿去。”
“行,我不比。不过秋来再聪明再漂亮,她都是个姑娘,总要嫁人生孩子吧,你这么疼她,真到那天有得你受的了。”
这话戳得季时安胸口尖锐扯着疼了一下,梗着嗓子反驳:“她才不会喜欢普通男人。”
什么人又能配得上她?
“可是这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