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颈椎和脖颈都像扎了针,但没有时间活动。
她结束了对地形的探索,把全部身心放回进入倒计时的比赛。
有汗珠子落在眼睫毛上,她用手背飞快擦了一下,没有抬头。她知道陆离此刻一定在场边关注着自己。
总不能去年一样再拿个铜牌,陆离不知道会多看不起他们这群笨蛋。
心里像一锅烧开的水被秋来压着翻腾的气泡,她强行将自己镇定,一目十行从那些代码中扫过,鼠标滑动间,偶尔闭搜索眼,大脑转速飞快。
这样思考是十分费力的,许秋来唇焦舌燥,她拧开赛方发的矿泉水瓶子,才发现已经见底,徐景盛立刻拿来瓶新的拧开递上。
秋来喝得很急,撒了大半个领子也顾不得管,水递回去,手指重新搭在键盘上。
“师兄,如果我们拿不到奖金怎么办?”她百忙中小声问一句。
徐景盛到比赛最后已经由刚刚的疯狂趋于平静,“虽然有点遗憾,但也没关系吧,只能说明我们实力还不到家,运气也不够好。”
不,不是的。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比起第一名丰厚的奖金,第二名除了名誉一分钱也没有。
秋来知道,如果自己没有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