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这句话问出口,秋甜又沉默了,就在秋来恨铁不成钢转身要走时,秋甜终于哇的一声哭出来。
小家伙哭得脸都涨红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蒋臣臣说我没有爸爸妈妈,是没有家教的孩子,叫大家不要和我玩。”
这世界上可能也只有血脉的力量能叫人如此感同身受,许秋来被她哭得心肝都在颤。
她把妹妹拥入腰间,沉声告诉她:“谁说你没有爸爸妈妈,你爸爸是最伟大的安全科学家,你妈妈是最了不起的数学教授,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嘲笑你,你也决不会被三两句嘲笑打倒。”
“秋甜你记住,不要给别人选择你的权利,你才是那个选择要不要和他们玩的人,懂吗?”
秋甜似懂非懂地点头。
许秋来拿出手帕叫她自己把眼泪擦干净,俯身低头,在妹妹破皮的额头上吹了吹,“疼不疼?”
“疼,”想了想秋甜又摇头:“现在不疼了。”
小女孩满头的卷毛乱翘,眼睛里是闪着未干的泪痕,气没喘匀,连着浑身抽噎个不停,秋来用手指帮她理了理,重新扎成两颗小丸子。
然后示意她站到花坛边缘,转过身把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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