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走过去。
李助理在心里猜测，也不可能是因为看了白菜昨天的最新一话的更新之后不明白剧情内容啊。
他都能看懂主角逃出困境的骚操作，没道理以老板的脑袋还想不明白吧？
唉，如果秦小姐在这里就好了。
秦小姐在的时候，老板啥毛病都没有，怎么秦小姐一搬出去，老板就哪哪都不好了？
宋展只是抬起头看了李助理一眼，那眼神要怎么说呢……让李助理觉得自己好像被冒犯了，有点瞧不起他的样子，就算遇到难题也不会跟他讨教。
“你有女朋友吗？”
在李助理胡思乱想的时候，宋展终于出声了。
宋展的声音很沙哑，毕竟他坐在这里一晚上，一滴水也没喝，没张嘴说话。
李助理愣了一下，老板还从来没有问过他这种情感方面的问题，他思考了一下，回道：“有过。”
“有过？”宋展重复了一下，语气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