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刁缘醒来,为自己过于孟浪的梦境而感到羞耻。
她还记得梦境中的人过于热切的和她缠绵,甚至她的胯骨都在沉睡中感到酸痛,她有些害怕的掀开了自己看起来整洁的睡裙,纯白色睡裙之下并没有她害怕的斑斑点点,而是一如既往的白嫩。
她于是放下心来,即便花穴最深处传来微微的酸痛也只以为自己是因为心理因素。
少女毫无所觉的拾缀好自己,穿上一身制服,打开房门刚好撞见了刁锡。
刁锡的背影看起来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但刁锡不是天天都在她身边吗?她怎么会这样想?
无语的摇了摇脑袋,想让昏沉的思绪从头脑中滚出去,却小心翼翼的不敢动弹。
莫名的,她有些畏惧起刁锡来,身体下意识的畏缩,像是被压迫久了而不敢反抗的老鼠在猫的爪下瑟瑟发抖。
或许墨菲定律在你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上面最能奏效。
原本抬腿迈向楼下的少年侧过身看见了她,精致的面孔在晨光下显得纯洁又无辜,丝毫看不出是她睡梦中的那位情人。
所以刁缘误以为自己的害怕是愧罪感的产物,她轻轻关上了僵持已久的房门,对着少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