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需要再添什么。
何蛮来不及细细观瞻,一头栽在了床上。
睡了一天一夜。
恢复体力后,她去了趟银行。将卡里的十万块全取了出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真金白银握在手中比较踏实。何蛮颇有仪式地将钱缝进了自己的枕头里。
过了叁天,王凤兰手底下的人站在了房门口。
和那天晚上差不多,只是这次,她里面不是裸露的。
王凤兰今天换了件黑色的裙子,大腿外侧开着一道长长的口子,浑圆的大腿一颤一颤,在黑与白之间快速转换、腿细晃得看不清。
她把何蛮带到了一个新的包厢内。
里面坐着一群男人,穿得和她差不多的女人像毛毛虫似得依附在男人身旁,裙子都快敞开了。何蛮的脸有些热,直觉告诉她那些人正在做一些不太好的事。
坐在正中间的男人,拿着啤酒瓶涨着红脸,高亮着嗓子叫道:
“寒哥,快来看看。这女人和舒远长得是不是很像?”
何蛮这才注意到靠门的沙发上还有一个落单的男人。他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衫上的扣子被扯开了一颗。他的表情很冷淡,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
只是在看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