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让他听到她的呼吸与亲吻声,用双唇吮吸挤压他的耳垂,在温热的呼吸里用牙齿轻扯。
这里似乎是他的敏感地带,他随着她的呼吸频率在轻微发抖。
他又硬了,那根性器又受到了缪斯的蛊惑。
“宝贝……主人……可以解开我了吗?”盛南时扭了扭手腕,好叫她别忘记。
林知返坐起身子,把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用脚趾戏弄他的乳粒,“不要。”
她很湿很湿了,光是坐在他的腹肌上,盛南时都能感觉到那处乱淌的蜜液。
他尽量保持着平静,偷偷尝试着解手腕上的领带,“为什么不要?主人不想要吗?都这么湿了……解开,我帮你,好不好?”
林知返不满地“哼”了一声,在他身上胡乱嗅了一通,道:“因为你好臭。”
“……”
他知道的,这一句是在报复他那一个晚上故意说她臭。
但他觉得很刺激。
他知道他自己不臭,但正因为知道才更刺激。对喜欢弄脏干净的他来说,说他臭其实未尝不是一种
“是,我好臭。”盛南时和她对视,暗地里顺利解开其中一个结,“主人最香,让老公舔舔你的香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