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无所谓,“随便。”只要能让她帮擦,钢丝球都行!
上衣他自己脱了,裤子缝针的时候医院给他换了条柔软的病号服裤子,伤处还剪了个大窟窿。
林知返轻柔地帮他把裤子褪下来,完美的身体肌理分明,美中不足的是腿上有一块刺眼的白色纱布。
她心疼地叹口气,用湿巾帮他从脖子擦到胸膛,温柔地安抚每一寸肌肉,后背到腹肌都擦好,才开始擦下半身。
盛南时满足地喟叹一声:“啊……好冰凉啊。”
林知返笑笑,接帮他擦下半身,扶着他结实的腿细细擦,然后帮他用湿巾擦脚。盛南时一愣,挪了一下腿想把脚抽开。
林知返吓了一跳,连忙扶稳不让,皱眉道:“别动,等会儿伤口裂开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伸手去接她手里的湿巾,说:“我自己来吧,或者我可以自己去洗个脚。”
“没关系的。”林知返说。
盛南时毫不嫌弃她,也帮她洗过脚。他能为她做的,她也一样能为他做。
“……”他没说话。
林知返伸到内裤里帮他擦私处,他难耐地感受快感,她的手握着湿巾抚上卵蛋的时候,盛南时突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