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让她削到手指。
林知返用了点力去推他,“你不要打扰我做饭了,你下去走走吧。”
他不高兴地撅嘴撒娇,“那万一外面的虫虫咬人家怎么办?”
“皮糙肉厚的,虫虫咬不动你,赶紧。”
虫虫风评被害,以为人家虫虫不要面子的啊?哪只虫虫这么饥不择食寒不择衣的,非要咬这么个硬邦邦的大个子,肯定不好吃。
他不情不愿松开她,去门口穿鞋,“好吧好吧,我走一圈总可以了吧,都听你的。”
她停了动作,目送夜幕到来之际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知道了。
原来她今天一整天的恐惧来源,就是做爱时他的那一句,结婚。
结婚。
同林鸟,分飞燕,一切是梦魇。
她慢吞吞做着手下的事,刻意遗忘的记忆碎片被一点一点重塑。
不多时便被玄关处的兵荒马乱打得稀烂。
盛南时赶在晚饭之前回来了,火急火燎跑回来的,连鞋子都被他随意踢在玄关。
林知返回头望。
他不知去哪逛了,身上不少的汗,手里捏着一根还没吃过的雪糕,边向她跑来边喊:“宝贝!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