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错解她的意思。
盛南时换了个姿势,拉着她,观音坐莲一样,就着插入让她坐到他怀里。
他喜欢这个姿势,能够清楚地看见她被他操时的表情,也喜欢观音坐莲这个名字。
她就是来渡他的观音。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穴里粗长的性器插到更深的地方,深的她甚至有点想吐。
“啊……太深了……”
他抱着她坐着往上顶,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包住她的圆胸,用力抓揉起来,“深才好,肏到宝贝子宫,给宝贝止痒。”
几下就抓得她白嫩嫩的皮肤上满是红痕,林知返被顶得翻起了白眼,“我…我没有这么说…啊嗯……”
“刚刚不是说痒吗?”他注视着她一幅被干的白眼失神的模样,心里满足地不行。
男人在这方面几乎是无师自通,更何况他学了无数理论知识。
他的怒气已经用蛮力发泄完了,开始技巧性四处轻撞研磨,深深浅浅找她其他的敏感点。
他狠心捏着她裹着薄纱的小乳头,厉声命令道:“叫老公!”
她一直都在让他自娱自乐般,从不回应他老公老婆的称呼,早就打定主意要把她肏得哭着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