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渗透到她家。
房东大叔连连道歉,“哎呀,姑娘,你说我这!哎!对不住,对不住!”
林知返也赶忙道:“没事没事,这又不是您的错。”也不能真的去楼上怪人家孩子啊?估计她还没说些什么,孩子父母先喷死她了。
林知返为这无妄之灾叹口气,人生叁大无奈:大过年的;来都来了;他还是个孩子。
大叔为了表达歉意,在她家里四处转悠起来,看看哪里能够帮的上她。
房东大叔细心检查了一遍,回来告诉她,“这很多插电口都进了水,我给你停水停电,叫专人来维修。姑娘你先去朋友家吧!叔叔一定给你搞好。”
房东大叔人老实,敦厚朴实,又这样尽心尽力。事已至此,她也不是什么强人所难的人,只好答应了下来,“行,我先去朋友家借住,您帮我安排安排吧。”
她孤零零一个人,房子里也没什么贵重物品,没什么牵挂。一定要说什么贵重物品的话,那就是盛南时那几套西装了。她都收到衣柜里了,到时候上个锁,料想也不会有人来偷。
人生太艰难了,她这一个家,抵不上人家随手拿来的一件西装。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