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帮她合上,就着插入给她翻了个身,从身后顶弄,
“宝贝,宝贝……你看,我在它面前给你破处了。”
“你真的好紧啊……宝贝的处女膜被我捅破了……”
“谁让你因为它乱嚼舌根就不理我。”
“你怎么这么残忍啊?怎么这样对我啊?”
他不满地控诉,说到最后甚至开始呜咽。
他哭了起来,好像遭遇了多不公的待遇。
哭声好心碎呀。
泪珠落到她的发间鬓边,落到她的脸颊上,不知最后向哪落了去。
泪是咸的。
她不说话,她没动静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回头。
她睁着那双昔日温婉,此刻却含恨的眸,她没有眼泪了。
她流了两行血。
梦醒了。
不在他的半山别墅里,不在他在那里为她准备的整整一层楼里,不在整整一个楼层都准备用来囚禁她的房间里。
他在开着适度空调的小房间里,这里散发着馨香清冷的睡莲气味,有珍珠色泽的荷叶窗帘。
他木木躺着,看了一会儿天花板。
轻手轻脚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