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样最基本的社交联络你都不允许吗?未免也太过苛刻了吧。”
这人气人的本事一绝,看她有点生气了也不敢再顶嘴,用行动来表示他的态度。挑衅般打开车窗,当着她的面就点烟。
两片形状优美的薄唇不再用来说情话,而是叼着香烟,拿着火机,“啪”地点燃,微风里忽明忽暗的火星衬着脸色晦暗不明的他。
白天闹了,晚上还不肯鸣金收兵,现在更是因为一个电话上升到她多水性杨花一样,
做好的心理建设被他这么一闹也算是悉数瓦解,片甲不留了。
甚至还有一丝别的什么灵光一闪而过,奇奇怪怪的巧合,她想抓住又马上没了踪迹。
一切都乱糟糟的,哪还有心情管别的。
林知返便直接了当道:“送我回家。”
他不动,烟雾还缭绕在他伸到车窗外夹着香烟的指尖。
她解开安全带就打算下车。
“我送。”盛南时喊住她,声音沙哑,“别走。”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往外吐了一口浊气。摁熄了烟蒂,烟身被泄愤似地折成两半。
一路上气氛跟冰凝了一样,夏日里好像还往下垂着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