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掐进手心里。
“疯子?”盛南时笑,“要不是你图谋不轨,挑拨离间,她根本不会防备我。”
这抹笑,非常怪异。像他童年时候看过的恐怖阴影,狞笑着靠近小红帽的狼。
“你也配喜欢她?”他居高临下鄙夷地看着肖云霖。
他就知道这件事是因她而起。
“你知道,她昨天和我说什么吗?”他声音已经艰难了,再找不到脱困的方法,可能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胸膛又被皮鞋踢了一脚,他被踢得吐出一口血水来。
“哥,再打人就死了。”许嘉路拦着。“真的有录音的话,难搞。”
小心驶得万年船,捏死一只蝼蚁,不着急在此刻。
他看人很准,肖云霖惜命,出去一定不会乱说。
男人没有回答副手,蹲下问他,“说了什么?”
他对上男人的双眸,漆黑幽深,里面全是触目惊心的杀戮。
“你放过我。我…一定告诉你。”他疯狂咳嗽起来,他意识到自己连肺部应该都受了伤。
男人说,“我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你可以试试,用你的命来挑战一下。”
男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