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要我跪着把作业写完,不然连晚饭都不给吃!」叹了口气,「说不定我会近视都是因为跪着写作业写来的。」
或许是习惯了被段绍誉揽在怀里,赵文轩伸出一隻手臂搂住他的腰部一起往前走,木屐咔啦咔啦的声音在幽黯的街道中响着。
单调的声响却让人安心,怀里传来的体温更让人舒适地想睡,段绍誉低声温柔不动声色地,「前辈…最近好吗?」
赵文轩鼻头一酸,心头一抽,声调暗哑地,「不好…」
段绍誉两眼酸涩地仰头闭了闭,不捨地将揽在怀里的人用力地抱紧,下巴靠在他的头顶上磨了磨,「我也一样,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
将脸埋进段绍誉带有檀香味的怀里,赵文轩拼命地吸取他身上特有的体味,想牢牢地记住这一刻的温柔。
不知道是谁先採取了主动,两个人迫不及待地拉扯对方身上的衣物,久违的亲吻如星火辽原般地燃烧起来。
段绍誉将赵文轩抵在玄关的鞋柜上,双手剥下薄薄的夹袄,嘴唇仍不忘搜寻着赵文轩带有水泽的嫩唇,交缠的舌深深地探入对方的口腔中,来回的汲取其中的蜜津发出令人害羞的嘖嘖声。
被吻得气喘不已的赵文轩轻轻推了推段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