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条偷来的内裤塞在书包底层的夹板下,半夜在宿舍顶楼用打火机烧了。
看着那明晃晃的火焰时,他感到害怕。
他是变态,思想变态、心理变态,终于连行动上也成为了一个变态。
如果强迫自己戒断会让他失去自我,定期的缓解是否会让他好过一点?他禁不住开始妄想有那么一个人,女的也好、男的也好,也许会愿意把内裤或内衣拿给他自慰,也许会允许他的拥抱和他的触碰,甚至能够看着他的脸而不移开目光,即使一秒也好。
想到这里,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了。
做了极尽变态之事,又妄想得到他人的爱与宽容,他自己都觉得真是厚顏无耻得噁心,退一百万步,即使有人愿意与他握手,也不会有人想看见这双眼睛——他再清楚不过了。
于是,十二岁的少年擦着眼泪,起身踩熄了火焰,转身走进黑暗中。
他知道,他的心中住着扭曲的怪物。
偶尔,他想要反抗,但总是意志不坚,内裤偷了一件又一件,大多时候他无声无息地偷成,有的时候则被目击者痛揍。偶尔,那怪物鼓舞他去骚扰或强姦,但他没那狗胆,当个变态偷偷东西已经是他的极限,也多亏这一点,他至今才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