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
那种疼痛,就像回到她年幼丧失处女的那一晚——不,比那更甚,也许类似生育的疼痛,下身痛得无以復加,令她不知从何相比。但在疼痛中,却又似乎带了点什么不同的感觉。
「等……唔!」
还没意识过来,下身一波狂抽猛送带来的剧痛又再次将少女的思觉淹没。雄伟的阳物几乎连根抽出,鲜血淋漓的穴肉被扯着外翻,又狠狠连根捅进衝撞子宫的软肉。
瘦弱的少女被这一波肏得头昏眼花,每每一被顶入深处,硕大龙根撑得她的小腹明显凸起,他进犯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架拆散,五脏六腑都被撞得阵阵发疼,而他的双手按着她的肩,尖锐的利爪刺进柔软雪白的肤,更是疼上加疼。
脑袋开始发麻了。
亚莱蒂咬着泛白的下唇,用力到咬出了血丝,她将手里的项坠握得更紧——还不能、还不能晕过去,和父亲的虐待比起来,和前些天被施的诅咒魔法比起来,这种痛她还能忍。
「嗯……!」
又是狠狠一下插入,少女的眼前一黑,又慢慢恢復清晰,唇上咬出的血顺着嘴角淌落。
「嘎呜呜呜呜——!」
突然,野兽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吼,长满硬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