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裘笑了出来,已经不在乎催眠魔法是否对这个女人有效,或许是战胜乔托·迪欧的优越感使他心情好转,他又问:「那我呢?你为什么让我肏你?」
「是你强迫的。」亚莱蒂淡然回答。
「但你也爽得不行,最后变成了合姦。」阴裘马上接话,「你是什么?太飢渴的慾女吗?四处勾引男人,非要鸡巴把你的骚逼肏酥了晚上才睡得着吗?」
「我不喜欢做爱,也不讨厌。」亚莱蒂回答得简短,「顺势而已。」
顺势,的确如此。
亚莱蒂和他或瑟裘的性爱,有哪一次不是顺势做到最后?
阴裘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答案,却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答案。他很清楚,亚莱蒂·艾凡西斯不是爱卖乖装清纯的痴女,她的意志时常是拒绝得明快,身体却从未反抗过一分一毫,这让她平时高冷得像圣女,做起爱来却情色得像个娼妓。
「哼……算了,做不成我的性奴,你就做砲友吧。」阴裘哼了一声,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一转方向盘,车子拐进了室内停车场,又像是说服自己似的强调:「这样一来,我不用扮演你的完美情人,你也享受做爱的快感,我们两方都乐得轻松。」
亚莱蒂没有回话,多半是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