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淡漠地说,「所以,你和瑟裘都一样令我噁心。」
阴裘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了一点。
他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内心却相当动摇——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说过他噁心。他曾夺走无数纯洁少女的初夜,抚慰了眾多单身熟女空虚的夜晚,也曾与多个飢渴的人妻偷情欢爱,每个女人都是心甘情愿投怀送抱,这也是他一向最有自信的事——只要是女人,除了他的孪生姊姊瑟裘·布斯和奇葩的学生会长之外,每个女人一定都会为他倾倒。
但是,亚莱蒂·艾凡西斯不仅没有为他倾倒,竟还说他噁心?!
「一面说噁心一面发情,你也是个不得了的母猪。」用恶劣的调笑掩饰内心的动摇,阴裘觉得自己额角发汗,却仍冷笑,「难道噁心会让你兴奋得打开大腿?我真为你未来的伴侣感到悲哀,每次做爱都要搞得像强姦,你这母猪才会M得潮吹。」
亚莱蒂并没有回话,却不是因为无法反驳。她在想像阴裘说的话,想像她未来的伴侣,但她却怎么样都无法想像自己与任何人结婚、长相廝守的情景。
「你总会有个梦中情人吧?母猪。」
见亚莱蒂迟迟不回话,阴裘又再次打破沉默。
亚莱蒂回过神,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