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阴茎根部不让他动了,自己双腿大分像扎马步一样站着,让私处腾空对准龟头。
就在谢任元以为她要坐下把性器吞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沉银拿着龟头在缝隙里滑了几下。
她微红着脸,颇为羞涩对谢任元道,“干干的不好蹭,这里的水黏黏的,蹭起来舒服。”
谢任元“噌”的一下欲火就上来,把她压到车门上,双手握住她的膝盖把两条腿往胸口折,干净白嫩的下体彻底打开,就连一向闭合的肉瓣此时也如绽放的花朵,咧开媚肉仿佛叫男人进去品尝一番。
粗粝的中指在穴口上来回滑动,谢任元声音前所未有的阴沉,“他操得舒服吗?”
谢任元长期摸枪,中指上的厚茧尤为粗糙,沉银被摸得痒痒,脚趾忍不住卷了卷,笑着让他别摸。
谢任元固执地又问了一遍,“他操得舒服不舒服?”
沉银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感觉,点点头。下一秒,谢任元不知抽了什么风,猛地压上去,那褐红的东西就抵在离穴口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沉银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以为也是像谢琅元那样的蹭蹭,特意挪了挪屁股让私处更对准他。
可鸡巴的目标并不是磨穴,男人十分干脆往下压,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