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中此时此刻写满了后怕与恐惧。
“一个……什么?”沙发上传来罗恩虚弱的疑问,现在,他看上去终于醒了酒,虽然还是迷迷糊糊地,但是似乎终于从一个不会思考的傻瓜变成了正常人。
“瘟疫咒?”西里斯就像一只炸毛的狗似的跳了起来,“你居然用了一个瘟疫咒——对你的同学用瘟疫咒——好啊,我倒是要听听你母亲是怎么评价这个的,你这个恶毒危险的小子——”
“安静点儿,蠢狗。”斯内普三两步上前,迅速翻看了罗恩的眼皮,然后又像是碰了什么有毒物品似的飞快而厌恶地缩回了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对他的教子说:“你应该祈祷你及时停止了这个咒语,德拉科。让我猜猜,全身恶臭流脓,我似乎还听见了肺部苟延残喘的声音——一个完完整整的黑死病毒咒语,是吗?”
德拉科耸耸肩,尽管他知道正背对着他的教父看不见。
斯科皮皱眉,从他后面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