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它好像比较不能接受人们对它判断力的否认。”
“……注意,男孩,你会发现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个,我是说它的判断力什么的——嗯,想想,你存在的意义忽然在某一天被人否定了…………………………”德拉科想了想,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么严肃地讨论一个脏兮兮的帽子的性格问题?”
“噢,瞧你说的,就算它脏兮兮,五年前的你也曾经忐忑地将它放到你头顶上。”斯科皮反驳。
“是的,但是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我是说让几百年不洗澡的东西碰到我的头发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的出现,杀了我也不会。”德拉科换了个坐的姿势,改用懒洋洋的语调,就像他擅长的那样拖长了每一个单词的尾音慢吞吞地说,“而且我从来没有忐忑过,我就是个斯莱特林,没什么好疑惑的。”
“韦斯莱家的全体可能也没怀疑过金妮韦斯莱是一个格兰芬多。”扎比尼笑眯眯地插嘴,“凡事总有意外。”
德拉科冷哼一声:“意外只发生在不靠谱的人身上——”
“也不算意外,”扎比尼想了想说,“二百多年前韦斯莱家倒是出过一个斯莱特林。”
“而据我所知,那个‘唯一的斯莱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