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低得更深了——如果可以,或许她会想要学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埋起来。
“我就不明白了,艾克莫,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德拉科忽然插嘴,“有胆子告密怎么现在又忽然想起胆怯了?”
玛丽埃塔显然听见了这句话,她浑身僵硬了,飞快地抬起头看了德拉科一的速度低下头——不过这已经够了,她脸上可怕的纹路已经足以让在场每一个看清楚的姑娘们倒吸一口凉气,从脖子开始向上蔓延的绿色斑斑点点拼凑成了“告密者”的单词,就好像得了严重的皮肤病似的,看上去非常吓人。
啪嗒。
一滴液体滴到了乌姆里奇粉色的地摊上,将那一小点儿染成了稍稍深一些的梅红。
“德拉科,你终于成功把一个姑娘弄哭了。”斯科皮压低声音说,“虽然我认为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依然觉得你这个表现非常混球。”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看样子也不太习惯姑娘的眼泪,德拉科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最后妥协道,“好,从现在开始我一句话都不说——这总归没错了吧?”
“谢谢你,马尔福先生。看来我们的问题能够继续了。”邓布利多轻快地说,“擦擦眼泪,艾克莫小姐,这并没有什么,我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