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放下了手中的棉签,房间中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似乎是经过了一番认真的思考,德拉科这才拖长了语调,慢慢地说了一个词:“雪貂。”
“什么?”斯科皮莫名地反问,“雪貂?什么雪貂”。
德拉科沉吟片刻,有些不情愿地说:“因为穆迪是不可能知道,马尔福家的阿尼玛格斯状态是雪貂。”
斯科皮:“……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德拉科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正常点儿,别逼我揍你——他能想到用雪貂来侮辱我,说明他是一个能知道这一点的人——知道这个的人不多,而且他们绝大部分是——”
斯科皮:“是什么?”
“到此为止,接下来的话题要说完恐怕得天亮了。”德拉科打了个呵欠,将医药箱随手搁置到床下,钻进了被窝,他将自己躺得舒服了,闭上眼疲惫地说,“其中还得跟你解释很多容易产生误解的东西——而我恰好最讨厌解释。”
“你不能这么任性一辈子!”斯科皮责备地望着已经闭上眼随时准备睡着的人说。
“只要我乐意。”德拉科含糊地嘟囔,“现在关上灯,然后睡觉,不然就滚出去。”
于是斯科皮吭哧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