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皮翻了翻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忽然下巴被一只温暖的手往旁边拧了拧,莫名地看着铂金贵族蹙起好看的眉,有些挑剔地说:“你今晚吃什么了?”
斯科皮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没吃什么啊,我今晚忙了一晚上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吃,饿坏了。”
德拉科微微低下身凑近了些,伸出另一只手,在快要碰到斯科皮双唇时时收了回来,袖口带着的红酒的气息在后者鼻尖一掠而过。还没等斯科皮来得及多想,淡淡的嗓音就在他头上响起:“你的嘴看上去有点肿,难道不是吃坏了东西过敏么?”
“…………”斯科皮抽了抽嘴角,“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个形象,吃东西过敏,是吗?”
德拉科松开他,别开眼漫不经心地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老子今晚火气大了——饿的,成了吧?”斯科皮啐了声,“我还觉得你身上的有一股子浓烈的流氓喂儿呢!”
正蹙眉盯着舞池中央别别扭扭和西里斯拉扯着跳舞的斯内普教授的德拉科闻言一顿,低头疑惑地问:“什么味?”
斯科皮回之一个飞快的假笑:“流氓。”
“别傻了,男孩。”德拉科满不在乎地勾勾唇角,神态慵懒道,“要不要跳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