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早早就坐了两个人。
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他俩挨得不算远,但是也不太近——至少是一个谁都看出来他们干过什么的距离。
在二年级们交谈着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德拉科正低头漫不经心地翻看一本书,他靠着沙发,火炉的火光印在他半张脸上,面容平静,太不出有其他多大的情绪。斯科皮飞快地扫了一眼阿斯托利亚的双唇,发现确实比早餐的时候红艳一些。
撇撇嘴,他决定收回屁颠颠跟德拉科道歉的计划。
“今天你们怎么这么齐?”阿斯托利亚脸红了红,从德拉科身边站了起来。
“我们刚从医疗翼回来。”麦拉弗蒂娜耸耸肩,“斯科皮受伤了。”
炉火边沙发上,四年级斯莱特林动了动,微微蹙眉无声地抬起头来。那目光并不是特别友好,银灰色的瞳眸冷漠且带着一丝之前被掩饰得很好的阴郁。
那束目光扎在身上怪难受的。斯科皮装作没发现,窘迫地冲阿斯托利亚笑了笑:“分离咒出了点篓子。”
“不止一点儿。你袖子上全是血,课桌上也有。”麦拉弗蒂娜不赞同地说。
来自某处的凛冽目光立刻从脸上换到了别的地方,我想是袖子。斯科皮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