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困它的木箱,就算隔着大约五十米,斯科皮也能清晰地听见木箱正在发出不堪负重的呻吟。
“匈牙利树蜂,今年整整一百岁,刚刚成年的健康小年轻人。”海格充满了慈爱地搓了搓手说道,“它们可真迷人,不是吗?”
斯科皮干笑俩声,正准备敷衍地回答一句什么。忽然,下巴被冰凉的指尖捏了捏,闻信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他的身边,并捏着他的下巴,拧向另一边,“看那边。”他淡淡地提醒。
拍开大师兄的爪子,斯科皮这才注意到,在与面前一片混乱的空地相隔着一片浓密的树林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金黄色的旗幡尖和在寒风中猎猎作响被吹鼓胀幡旗,旗子上面用鲜红朱砂写满了复杂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