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仰面倒进柔软的沙发里,脑袋重重地砸在克拉布的大腿上,后者哀嚎一声,表示自己被砸痛了。
这时候,斯科皮认为自己的鼻尖几乎都要碰着德拉科苍白挺拔的鼻尖了,而德拉科愣了愣,微微眯了眯银灰色的双眸,伸手粗鲁地将斯科皮拽了起来:“起来,躺在克拉布的大腿上算怎么回事儿?”
“哦,也不知道是谁逼的,你靠我那么近干嘛?”斯科皮恼火地反驳。
“也许跟你来个热情的早安吻?”
“圆润滚蛋。”
“好吧,没大没小的孩子,言归正传,来跟我说说,你最近如此不正常的原因是因为阿斯托利亚吗?”
“………”也许是,但是也不完全是,斯科皮选择了沉默。
在德拉科眼中,那就是默认。他看上去并不是十分惊讶,现在,他完全退开了,随手从手边拿过一本厚的吓人名叫《精致草药学》的书籍,漫不经心地翻着,可是谁都知道,他的注意力并不在那上面。公共休息室里安静的可怕,只剩下壁炉里柴火在发出“噼啪”作响的柴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