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姑娘,”坐在斯科皮身边的扎比尼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她有些兴奋过了头,她不该试图把脑袋伸出看台去的。”
魁地奇球场中央的白色身躯已经动了起来,仿佛没有用心去注意看台上的骚乱,白衣少年依旧眉目清冷,宽大的袖袍显然没有影响到他轻盈飘扬的动作,连续几个翻身之后发带随风絮乱,通体雪白的软剑猛地往前一刺,大地的灰尘如屏障一般猛地炸起,后如一盘散沙般四处弥散,凌厉无匹!
斯科皮微微眯起眼,心想这一招看似帅气,其实不过是普通招数,闻信平日里不爱舞剑,但身为外公的首席大弟子,这倒霉催的也绝不是只到如此程度——不安地挪了挪屁股,脑子里飞快地回想起十几套以普通招式为启式的剑法。
很快地他渐渐看出些不同来,大约在第十三式开始,闻信的剑法显露出不同来——所有的套路依旧是普通的剑法姿势,但是与书上不同的是,闻信此刻做的招式每一式都完全与常规相反!
剑法怪则怪,却剑势若鸿,凌厉异常,魁地奇球场中刹那间如同有无数妖魔从地府爬出,鬼哭魂泣的凄厉声与冰冷的狂风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德拉科无声地抽出魔杖,腰杆挺得笔直,精致漂亮的脸上挂着一抹贵族式的假笑